李维凯的眸子露出些许兴味,从医多年,从来都是他询问别人的症状,还没有人询问过他。
看他脸色越来越凝重,她眼睛也渐渐红得像兔子,几乎快要哭出来。
律师的鬓角流下一滴冷汗:“大小姐,我是律师,不是观音菩萨,我不敢保证。”
“对了,越快越好。”李维凯特意补充一句,才挂断了电话。
在这种时候,她还在为他着想,懂事得让人心疼。
她心中焦急,晕倒之前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她脑海里催促,杀了高寒,杀了高寒……
心只想去找沈越川。
热闹刚刚开始,她已经喝到吐。
他被关在一间屋子里,屋里有简单的摆设,门外有人守着。
她拿起电话发出一条信息:找机会动手。
忽然,一阵电话铃声响起。
就从这个房子开始吧。
李维凯打过招呼就当她同意了,“你经常会头疼吗,去看过医生吗?”
小男孩六岁左右,背个小鸭子造型的书包,头发被雨淋了个透。
徐东烈疑惑的皱眉。
阿杰摇头:“我也不知道,但我听他说过,他不敢对陆薄言他们怎么样,但又不甘心,所以就找陆薄言身边的人挑事,让他们……不得安宁。”